在下白某人

懒癌症晚期,资深码字工,手残绘图者。

【社园】由我来守护。(伪,之后还有修改。)

  感谢点梗,抱歉我这几天砍脑壳儿的玩游戏,完全忘记还有东西没写了!
我可能是傻了,连刀子也不会写了,和点梗内容完全搭不上边啊。
这是个假刀子

       “我是个傻子,很可惜,你也是。”
  他把手里的钢管随手丢在了尸体的旁边。
  飘落下来的雪花一点点覆盖了那具冰凉的身体。
  下雪的天,能够掩埋一切,伴随着任意一条生命的消亡一起。
  他用身体遮挡着不远处的巷口外来来往往的人。
  偏僻的小巷与鹅毛大雪的天气,鼻腔附近盘绕着刚出炉的火鸡喷香的味道。
  很好,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他一边把尸体往巷子的深处踢,一边扒着手指算着今天的日期。
  “啊……圣诞节了。”
  他仰头看了看天,雪花落在他的眼睛里,冰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眨了眨眼。
  被体温融化流下的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伸手拭去那滴水珠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醒了醒鼻子。
  “咳咳……咳!”
  他突然弯下腰猛地咳嗽起来。
  声音回荡在
  片刻后,直起腰,踩着杂乱的脚印转过身摆了摆手离开。
  惨不忍睹的人体在他渐渐远离的后,被纯白的雪一点点埋葬起来,葬礼无人,却足够悲伤,它仿佛在诉说什么。
  但没有人能听见了。
  他逆着稀少的人流,在雪地上流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低着头,在雪地上与前不同的杂乱脚印上,向前走。
  希望能看到明天早上升起的那束光……
  “你回来了!”少女站在院落的门口,手里提着工具箱修补着挂在门上摇摇欲坠的牌子,草帽在她的头上摇摇欲坠。
  她的身边丢着扫帚,身后的院子里零零散散地还剩下一些积雪,绝大部分已经被扫在院墙的一边。
  【白沙路福利院】
  “嗯,回来了。”他疲惫地摆手,臂挎着不小的包裹,声音从嘴里淡淡地流露出来,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今天这么早,不上班吗?”
  她斜跨一步拦在他的身前,微微委下半个身子,微微笑着,眯着眼睛询问他。
  在她面前停下,抬了抬戴了很久的贝雷帽,用那双略带着点红色血丝的眼睛看着她。
  “嗯……我今天没有去上班,”他冲着少女摇了摇头,“不过,你前些天不是说上街的时候感觉有人跟着你吗,我今天抓到他了,然后……把他送到了警察局。”
  “咦?好棒!”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而又开始犹豫了起来,“不过我也不确定啊,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人,而且现在伦敦的警察也……”
  “你就不要管了,万一他就是那种最近流传的那个连环杀手怎么办,只要你安全就好了,”绕过少女,当他与少女站在同一条线上时,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他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肩膀,视线微斜,“对了,把他们都叫过来吧,有好东西。”
  “嗯,好的。”少女点点头,拎起工具箱转身向着福利院的里面走去。
  他捏了捏臂弯里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那张因为生活而僵硬的脸上洋溢起难得的温和。
  然后是温和上面猛地加上了潮红,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
  “感冒还没好吗?还是咳嗽得这么严重。”
  少女背对着他停下脚步,偏过脑袋用余光看着这间福利院年轻的主人。
  “嗯,没……咳,没关系,就是雪太大了。”
  男人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这雪已经下了快一周了吧,就和黑死病进入伦敦的时间一样,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撑过这场雪结束。”她翠绿色的瞳孔移转,看向身后的男人语气不禁有一些担忧。
  “别说瞎话了,那种病已经被抑制住了不是吗,福利院也不缺衣少食,有什么撑不过去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责备少女不切实际的担心。
  “……嗯,好的。”她沉默了一会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快去叫他们吧,今天是平安夜,我带了好东西回来。”
  他双手插兜,晃着脑袋从少女的身边经过,哼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歌踏进福利院的大门。
  男人两腿相叠,瘫坐在自己小小房间里看起来最为完整“豪华”的椅子上,双手扣着椅把,斜着眼睛看着一侧墙上窗户外渐渐斜过去的夕阳一点点落下。
  房间看起来无比寒酸,角落里甚至长出了不少青苔,却像模像样地铺盖着地板,壁炉里燃着小小的火焰,足以在这冬季里分享一份温暖。
  这是上一任院长留下来的东西。
  他独自占据着这样的温暖,试图让自己尽快入睡,只是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咳嗽会把他从睡意里猛地拉回来。
  “嘿,开饭了,”少女敲了敲门框从门外探进来半个身子,“今天带回来火鸡,大家都很开心,'院长先生'用工资买下的圣诞礼物带给了大家很多快乐呢,大家都想要和院长哥哥一起度过这个圣诞节。”
  她变着法调笑着邀请年轻的院长先生与福利院的孩子们一同共进晚餐。
  “唔,嗯,”男人愣了愣,伸手压了压脑袋上的贝雷帽,拨弄了两下从帽子里露出来的头发并且迅速让自己换了一个更为认真的姿势,然后对着少女尴尬地笑了笑,“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都在等你呢,”少女笑了笑,从门内退出去,等待着男人。
  “唔……”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试图找到话题与少女接着聊天,“说起来,整天嘴边挂着最近的病毒有多可怕多麻烦的你这次没有禁止大家吃火鸡啊。”
  少女嘟了嘟嘴,语气有些埋怨,“我难道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吗,我都是为了大家好的,还有那个是黑死病,虽然很吓人,但它可不是考火鸡来传播的哦,况且……今天是平安夜嘛……”
  他“呵呵”笑了一声,“毕竟艾玛也是个孩子。”
  少女嫌弃地抓紧了帽子,“克利切倒是变得没有以前那样阴沉了,是因为有奋斗的目标了吗。”
  “当然了,”他笑着,然后多话了一句自己相当在意的问题,“不过黑死病的传播方法到底是靠什么呢。”
  他伸手向着少女戴着草帽的头上盖去。
  “鼠虫,还有,病人和他人的接触哦。”
  手上一顿,克利切脸上抱歉僵住了片刻,冷汗从脑后溢出划过颈间,流入衣服的最里侧,刺得背脊冰凉。
  他顺手抓下贝雷帽碰了碰少女的帽檐,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抱歉啊,果然我现在还不是很饿,回来之前已经吃过了,你们……你们去好好享受吧。”
  “你不来了吗?”
  “不了,我在这里休息一会。”
  遗憾地摇摇手,转身重又走回桌后重重坐下,拉下贝雷帽盖在自己脸上。
  “那么我就先过去了。”
  少女叹了口气,把手搭在门上,轻轻地合上,“克利切,有一点我想要问。”
  “什么。”他在帽子底下发出嗡沉的声音。
  “你认为作为一个院长最应该做到是什么呢。”
  “……是保护大家。”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少女大概得能猜到这个一直背负着压力的男人在帽檐下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看不见的天空。
  
  “谢谢你,我明白了,”她微微一笑,“克利切先生。”
  星星也落下了。
  一切事情发展到最后都会有一个舞台剧一样的幕尾。
  当警局的汽缸车从道路中间呼驰而过然后停留在福利院的门前,她已经站在了院长室的门前。
  “克利切先生,该走了。”她毕恭毕敬地开口,脸上的笑容像假的糊在脸上的纸张那样麻木。
  “为什么啊……怎么会这么快!”
  男人站在窗前附身看着大腹便便的警员从车里挤出来,大步向着这里跑来,“为什么啊,艾玛,我不懂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因为院长的职责,就是保护大家,”她低下头,掠起从额角落下的鬓发别在脑后,“先生,你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
  “我做错了吗?我没有。”他按着帽子跨大脚步,厚实且粗糙的手向后扣着少女的下巴超上仰,“我不能容许任何一个人接近你,伤害你的人,都要死。”
  “先生……你……做错了。”她拧着眉毛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我错了?”男人轻轻松开手,任由少女大口喘息着,手指从脸颊向上划动指着她翠绿色的瞳孔,嘴角拉起一丝抑制不住的微笑,“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思想。”
  “你背叛了你的内心。”
  她仍是那样微笑的表情没有说话。
  警员很快地踢门闯进了院长室,他的身后跟着两名戴着鸟嘴面具的医生。
  “模仿开膛手连环杀人,做到不错,但我们现在要先把你身上的病给搞定。”
  警员一边为他套上手铐与枷锁,一边說着。
  警员细细地为自己带上手套才敢触碰到男人。
  他被带着离去。
  “艾玛姐姐,克利切哥哥他怎么了?”
  门口传来年幼的声音
  “嗯?”少女转过头,脸上戴着洋溢的微笑,轻轻地回应着,
  “从今往后,
  就由我来守护了。”

完整版已出,【社园】冬日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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